Vin—cdile”

Plain living and high thinking.

【温周】你好,我叫温客行

#战损温

#老掉马人了

#ooc我的,逻辑废物也是我


“山长水阔,万世繁花,我和自己打了一个赌,赌我终有一天会知道你到底是谁。”



周子舒听火星迸裂的噼里啪啦,他偏头看了一眼温客行再看了一眼张成岭,叹了口气拢拢衣袖站起来把右手背到背后。


他说他本名叫周子舒,是天窗首领,他说他是四季山庄最后一代庄主,他又叹了口气皱了眉,“四季山庄八十一人,现在……只剩我一个了。”


“成岭,听完了这些你还愿意……”周子舒还没有把话说完就被张成岭打断,“我愿意的,师傅,在成岭心里早就认定了您就是成岭的师傅!”


“傻小子,还不跪下给你师傅磕头?”温客行拍拍成岭的肩膀,打开扇子摇了摇,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人,欢喜得很。


周子舒把入门的心法尽数传给成岭后,嘱咐一句不必操之过急便把孩子扔在火堆边上烤着,自己去寻那只悄无声息溜走的花孔雀。


“喂,老温,我收徒还是你收徒,怎么看成岭给我拜师你比我还高兴?”周子舒轻笑一声,鞋底踏在河滩石子上摩擦的咔擦咔擦响,走近了又把手背起来把目光投向撒上零碎星光的河面,“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勾起唇角,微微偏头,他问身在咫尺的人:“那你呢?”


温客行,你到底是谁?


花孔雀把扇子收起来,左手刚想伸出去拦住周子舒的肩膀,刚待动作发生,周子舒便后退一步,满眼调笑的背手望着他,“老实点儿!”眼里却没有半分威胁,只剩下笑了。


温客行习以为常,耸了耸肩,重新打开扇面,“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阿絮,你让我咬一口我便告诉你我到底是谁。”


周子舒退一步,温客行便近一步,直到被周子舒无情的送了一个大白眼,瘪了嘴说好吧好吧我告诉你。


“我就是我,你看到的就是真正的我,我乃——温大善人。”说完便摇着扇子往方才生起火堆的方向去了。


周子舒把自己的老底全交代了,他觉着轻松极了。阴云解晴光好,藜杖逍遥足自怡。遇见了温客行,自道也算是在有限余生遇见了一次逍遥风情。


周子舒闭眼入定之前再想,“再赌一把,不会太久的,至少在我死前我等你亲口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浮云过眼,春光乍泄,不足一月的时间里周子舒和温客行之间的关系像砂锅里的骨汤,越熬越浓,像干柴烈火的燃烧,越发赤诚热烈。


周子舒本以为他会在自己死前听到温客行的坦白,可他万万没想到却反反是在知己既去之时知晓了温客行的真实身份。


在张成岭拜师周子舒后,温客行和周子舒便提议让成岭先把琉璃甲这烫手山芋给扔回五湖盟,等到琉璃甲离开成岭之身,便由阿湘护着成岭把他从岳阳派带出来,周子舒和温客行便在外头接应两人,随后决定诺大天下,停停走走,四人背上行囊,携上身边人去过一把天涯浪客的生活,从此不问江湖,不问生杀。


只是事与愿违,成岭取出琉璃甲后,万没想到高崇走了一步怪棋,不仅要让他的独女与张成岭即日成婚,还振声对外宣扬从此张成岭将与他女儿小怜公掌镜湖剑派和岳阳派,此事自然传到温客行与周子舒耳中,周子舒当场大怒,巴不得立刻闯进岳阳派把自己的傻徒弟拎出来跑路。


“高崇想拉你的傻徒弟下水,怎么样,我就说五湖盟里没一个好东西。”哼了一声,温客行把周子舒的酒葫芦往自己这儿拿放,把自己的茶杯推到周子舒面前,“喝口凉茶,我让阿湘找机会把傻小子带出来便是,莫气,你内伤未愈,不易动气。”


“还有三日便是英雄大会,到时候高崇必然是将成岭带在身边,到时候你直接去现场和阿湘内外接应些,虽说傻小子确实傻,但关键时候绝不掉链子,到时候现场一乱,你们师徒和阿湘便趁机脱身,然后……”


安抚了周子舒,温客行再为周子舒斟茶,不紧不慢的把自己的计划报给周子舒听。周子舒光是担心成岭处境,却也没有细想温客行如何会知道英雄大会当天现场一定会“乱”。


英雄大会前一天晚上,温客行留了一张万事俱备待他们师徒携阿湘平安回来的字条后便消失了,字条上头贴心的压着一顶带面纱的草帽,周子舒攥着黑墨白纸的字条轻轻一笑,把字条收进袖袋里,拈起帽子往头上一扣便晃荡回了屋子靠在床沿上一夜未眠。


周子舒本以为会在他们从英雄大会溜出来后在客栈见到温客行,却不想英雄大会果然乱了,乱成一锅粥,再见到温客行的时候却是在青崖山的悬崖上。


英雄大会还未正式开场,丐帮黄老道和泰山派的人半道杀出来指着沈慎说是他暗杀了掌门傲崃子,高崇被指证是他灭了镜湖剑派满门,张成岭听到这里整个人浑身发抖,随后鬼谷的青面杀手更是窜入英雄大会现场。


泰山派一众师兄弟纷纷抄家伙上台要砸高崇的厂子,混乱之际,周子舒余光看见顾湘攥着张成岭的手臂后松了口气收回了上前的脚步准备现离开再说,却是在转身时瞥见了带着斗笠的俏罗汉,神色一凛。


回神后周子舒咬咬牙,决定先去寻顾湘和自己的小徒弟,离开这里再说。不想这一寻便是从岳阳派一路寻到了青崖山。


“阿湘,你?”周子舒未曾踏足过这里,不是顾湘故意往这里走,相反,他们是被人流推过来的!


鬼谷的人混入会场,在泰山派暴动上台想要砸场子时准备上前牵制高崇争夺琉璃甲,来的人越来越多,到场的武林人士在听了刚刚的一出大戏之后对五湖盟半信半疑,对高崇自然也是失了敬畏。群起而攻之,抢夺琉璃甲的又怎会只有鬼谷的人,所谓的武林正派人士,看此混乱局面,又有几人真真是不生半分邪念。


高崇被逼,沈慎负伤,二当家赵敬执剑拼死护住两位兄弟性命最后体力不支,喘着粗气无奈的摇摇头。高崇心下一横,提气便跑,一跑一追,兜兜转转,打打逃逃,竟是在夜半时被逼到了青崖山附近,有道是造化弄人,高崇早就体力不支,却还是吊着气瞪着眼睛运功往青崖山上去了。


至少这青崖山进不来活人,也出不去活人。


高崇跌坐在一颗青松旁,确认没有脚步声后抓紧时间抱剑调息,怀里的琉璃甲此刻烫的骇人。吐出一口瘀血,高崇垂眉,“容大哥,想不到高某也会葬在这青崖山。”


“高盟主大驾,温某有失远迎。”


高崇收了功,踉跄站起来警惕的看着声音的主人,一袭红衣,在这阴森的鬼谷更是显得诡秘,看不清来人的模样,高崇暗自运气丹田,“来者何人!”


温客行这一次两手空空,背着手慢慢踱了两步,“高盟主贵人多忘事啊”,拱手作揖,一字一句的重新向高崇做自我介绍,“在下温客行,不知高盟主对温某的名字可还有印象啊?”


“你是将成岭送还至我五湖盟的温少侠?”高崇皱了眉。


“正是小可,只不过高盟主可千万别称呼在下为侠,温某此生和这侠字犯冲。”


温客行朝高崇走一步,高崇的警惕变高一分,五湖盟主的处境岌岌可危,高崇现在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他孤立无援,温客行的出现无疑让他刚刚稍微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


“温兄可也是为了这琉璃甲而来?”高崇抬起佩剑,银锋直指温客行眉心,高崇毫不怀疑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任何人的目的都是琉璃甲。


“啧啧啧,高盟主啊,温某这个人生性怪异,这琉璃甲吊不起温某的兴趣,倒不如……”


“温叔!”


温客行的面色有了裂痕,“成岭?”


张成岭来了,为什么会来青崖山,阿湘呢?他的阿絮呢?温客行被这一声“温叔”扰了心神,高崇抓准时机,长剑一刺,不料温客行的武功比他想象的要高强,转身运气,躲过了高崇的袭击,一掌打在高崇左肩,本想直接上手钳住高崇咽喉,却被接下来的一声呼唤愣生定在了原地。


温客行听见他的光在呼唤他的姓名。


“老温小心!”


硬生生受了高崇夹杂内力的一掌,到底也是五湖盟盟主,不止一次经历过绝境逢生,重新执剑,趁温客行受伤内息紊乱之际想要了结他的姓名,温客行躲避不及,一剑刺穿了右臂。周子舒一掌震开了高崇,抖着声音接住向后倒的温客行,厉声到:“你疯了吗,刚才发什么呆,蠢货!”


冷汗不停的的从毛孔往外冒,提不起力气来调息,贪恋的把全身重量全压给了周子舒,声音有些飘:“这不是方才忙着应你来着。”他喊一声温客行,温客行一定要应他十声才罢。周子舒看见了,他看见身着红衣的知己那死灰复燃的目光,看见他在受高崇袭击前嗫嚅出的“阿絮”。


五感渐失又如何,周子舒就是能看见。


“呸”周子舒有一万个疑问,他想问为什么温客行会在这儿,他和高崇又是怎么打起来的,可是手心染上的温热烫的他心底一疼,再抬眼看看怀里这没生气的花孔雀,周子舒一句话都问不出来,一个音节也都吐不出来的,只觉得千斤重的山石压在胸口,把目光望向不远处的高崇,后槽牙咬紧。


“啧,瞧这衣服料子真是不行,居然还会掉色,阿湘,下次换一家衣布行。”温客行感受到周子舒拦住自己的手在颤抖,他一直记得周子舒不喜血,咳了两声想要站直,却又被周子舒用力摁回怀里,又呸了一声,送了温客行一大个白眼,“掉个屁的色,给老子靠好了,马上调息!”


叹了口气,弯了唇角,最后抬手握住周子舒抬起的手,借力站直,深吸一口气,补全了方才被打断的话,“高盟主,温某对琉璃甲没兴趣,不过,对你五湖盟上下的人命倒是挺感兴趣的。”微微一笑,笑得高崇心底发毛。


未曾想高崇没有立即出招,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振声喊道:“这琉璃甲,危害江湖,多少江湖英雄因它而死,为绝后患,高某今日便毁了——”话音未落,一个它字还未从高崇口中脱出,他便归了西。


黑无常抽出细剑,瞥了一眼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五湖盟盟主,嗤笑一声,弯腰捡起荷包,把三块琉璃甲倒出。温客行一言不发的看着黑无常捧着琉璃甲谦卑的走到自己面前。


“谷主,至此五枚琉璃甲已尽数在我鬼谷手中。”


温客行阖目,依旧一言不发,黑无常的遁隐之术看来已经修到极致,他抬眼看了一眼低着脑袋的下属,“哦?琉璃甲到手,那接下来呢?”


脚步声渐进,看来追逐高崇的人不懈努力,一路追上了青崖山,温客行看都没看琉璃甲一眼,背着手走到悬崖边上,不晓得这几步他走的有多疼,又叹了几口气。


周子舒在黑无常叫“谷主”的那一刻便恍然大悟,温客行就是鬼谷谷主,奇迹一般,他的内心平静极了。直到温客行只身走向悬崖,周子舒慌了,“老温!”


温客行没有回头,他不敢回头,温客行已死,站在这儿的,只有鬼谷谷主,温客行可以喊他的阿絮,可以应他的阿絮,可鬼谷谷主不行,也不配。


温客行卸了力,没有躲避黑无常的暗器,他一动不动,银针刺破了他的身体,黑无常见他一动不动神色诧异,却又在下一秒阴狠一笑,飞身上前想要把温客行一掌打落悬崖,气流逼近,温客行还是一动不动,直到黑无常被周子舒一剑割破咽喉,温客行瞳孔骤然放大,软件锋利,一蹭便是伤,黑无常倒地,周子舒收剑。


“愣着干嘛,重了暗器还不躲最后一击,等死吗?”


是啊,温客行故意的,他要死在周子舒面前,让他记一辈子。


“阿絮。”


温客行嘴唇泛白,摇摇欲坠,他吐着气音对周子舒说:“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




END.


“我叫温客行,是一只鬼,只有碰到光时,才是个人,所以,都是真的,温客行是真的,和周絮在一起的温客行就是真正的我。”





谢邀,乱写,我是废物,我快乐了,是时候爬回去继续写数据库作业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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